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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六章 我就是你的母亲

今天这个早晨是与往常不同,不止是因为身上多了一个女人,更是因为昨夜发生的事情,是的,七受了,第一次受了。变成了有性别的人,甚至要回了以前的记忆。身上的女人平静的呼吸着,七没有睡觉这一概念,所以就看了半夜,直到得到充足休息的慕虹睁开眼睛,七这才结束了受。

由慕虹服侍穿衣,再服侍慕虹穿衣,七没有什么感觉,也根本不会有什么感觉,更不能有什么感觉。相对的慕虹就不一样了,举案齐眉这种事情慕虹一直幻想着,现在发生了,不迷恋简直就是对不住心里的龌龊。

送七去学校,这是慕虹决定的事情,一路上慕虹望着在大街上走着的人,脸上带着微笑,轻声不断的着,“平常的景象里,总是充满了太多的感动,但是,能够感受到的少之又少,并不是人们不去感受,也并不是感受不到,而是因为心中的欲求不屑于感受,我也感受不到,所以疯狂。一个母亲牵着孩走路,孩开心的笑着,手中拿着母亲刚给他买的棉花糖,母亲脸上也是幸福。向往,我向往成为那个母亲,但是我想要用更加奢华的东西来体现,可是,没有人是那个孩,也没有人总是那个孩。能不能接受这并是母亲了算,而是孩自己的感受。两个家庭主妇闲话唠嗑,对于我来也是很遥远,我想的话一定也会成为这样的人吧!但是我不愿意,即便自己的名声是臭的,我也要把它画在历史的图卷之中,当然,并不是为了我一个人。只可惜我的想法她不能了解,而她的想法我也不能了解,或许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吧!”

了这些话之后,沉默了,望着街角的显眼物,七突然想到了什么,道:“有件事必须提醒你一下,你听好了,就是除了我的棍棍之外,不能让别的棍棍进入你的洞洞,千万要记住,不然,你会死的很惨。”

慕虹不解,脸上却是闪着轻笑。

七立即解释,“忠贞蛊,知道这种玩意吧!我身体里有忠贞蛊,或许也不是忠贞蛊,但绝对有比忠贞蛊更加无理的效果,如果有除了我的棍棍之外的棍棍进入你的洞洞,不,就算是棍状体进入你的洞洞,你都会遭受到这种东西的反噬,身体产生连我都无法想象的逆变,相反的,我也不能让我的棍棍进入别人的洞洞,如果违规,我比你更加严重。”

“手指也不能么,话要是洞洞生了病怎么办?这太没有道理。”慕虹皱了眉。

“不可能生病,你的洞洞已经被天底下最纯净的东西洗礼甚至净化了,根本就没有生病的可能性。如果你想验证一下的话,你可以试试!话,谁让你自作聪明的要做这种事情?昨天晚上我的反应不是假装的,这是根本就不能使用的真正的禁果,很好,你偷吃了,顺带也让我偷吃了,我们算是绑上一条绳子搭上一条船了,你觉得受罪,那也是你的问题。跟我毫无关系。”七貌似推卸责任,但是七从没有推卸责任这一,他这些话都是直接想到就,因为从一开始七就没有觉得自己有责任。

“那我以后想要。”慕虹盯紧了七。

七看了看车帘外面,毫不在意的道:“这是你的东西,你什么时候想要,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。”会生出男性特征完全就是慕虹那虎鞭汤水搞的鬼,不是她的是谁的。而且,七伸手摸着胸口,这个东西,也是那一个人。

只要有七这句话就行。慕虹的心惊完全消失了,春风化雨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脸庞上,伸手在七胯间摸了摸,轻笑道:“我记住了。”

七伸手拍开慕虹的手,严肃的道:“即便是你的东西,你也不能在任意场合胡乱的玩弄,我不觉得什么,你到底也可以算是一位大人物,脸面比什么东西都要重要的吧!”

慕虹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,抬起头正经的道:“恩,我知道了。”

马车停了,七没有再见也没有拜拜,立马就准备下车。

“开国庆典上见。”

“好的!”

没必要再见,也没必要拜拜,因为还有相见的一刻,了很虚伪,七好像很少再见和拜拜两个字,的确很不礼貌,但就是这样,又不是再也见不着,礼貌多了绝对是虚伪,七信奉这句话。

七走进校园,哪里也没去直接走向了经常与她相见的楼上,天空中挂着早晨**的太阳,除了几朵浮云,全都是显眼的青蓝色,却是没有那一丝白色的踪影。七等着,甚至焦急了,喃喃道:“为什么早晨太阳会从东边升起?为什么总是会有黄昏?为什么鱼儿总是在水中游?为什么鸟儿总在天空飞?为什么天空与海洋总是蔚蓝色?为什么您的头发是白色?为什么我的头发却是绿色?”

傻吧!傻乎乎的问题!七都能回答,却是一遍遍的问着她,然后钻在她的怀里,玩弄着她的头发,等着她出一个个犹如神话一样的故事,然后惊奇的着,原来是这样啊!再看她无可奈何的笑容。

“你一个人在这里孤孤单单的什么呢?”纱娅出现了,是在七的背后,等她话音一落,自己的身体已经进入了七的包围,七的臂膀上传来强硬的力量,令她有喘不过起来。但是听到七之后的话语,她惊呆了,脸面不自然的僵硬了。

“妈!我对不起您,我将您忘得一干二净了。我是一个好孩子么?”七不觉更加的使上了力气,就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。

纱娅用力推开七,一步步的向后推着,“我不是你的妈妈?你别跟我对不起,我从来就不是你的妈妈!”

“你就是!”七望着已经飞上天空的纱娅,“为什么不是?那个教我写字,教我读书,教我吃饭,教我穿衣,教我一切一切的人,不是您又是谁?那个给我讲故事,给我缝衣服,给我一个家,给我一切一切的人,不是您又是谁?您的头发,您的声音,您的气味,您的体温,您的身体,您的音容笑貌,您给予的一切一切的感受,我怎么能够忘记,您就是我的母亲纱娅!”

然而当七完这些话的时候,纱娅已经远远地飞上了天空,已经不做一丝逗留的离去了,七腿上一软跪倒在地,望着天空,望着浮云满目的天空,七大声的叫喊着,不断地疯狂的嘶吼着两个字。喊得累了,停止了,只能无神的望着什么地方。

而楼道口早已经出现了人,这么大的动静再听不到,就不是一个聋子能够解释的事情了,一看到那个一直潇洒的笑着、一直狂妄的站着、一直温柔的着的人疯狂的一面。可谓是见着动容,纷纷想要上前劝慰,却是被两个人给挡住了,就算是连老师也挡在了楼道里。而这两个就是特别班级的一个昵称为姐姐大人的紫韵,一个骇称为残暴女王的朝暮璃。

蓝舞月听到了七的叫喊,赶上来看到七那样失魂落魄的样子,立刻就没有任何的冷静,随即惦着冰凝斜指两人,冷声道:“让开。”

朝暮璃眼睛不知道看着何方,听到蓝舞月的声音,转了过来,淡淡的瞄了她一眼,淡淡的叹了一口气,然后再把眼睛放在了不知何处。紫韵见朝暮璃没有劝阻的意思,立即拉着脸道:“你冷静,这上面这个人是谁?你应该知道么。他是七!七这个名字已经是人们眼中神话般的存在了,几乎到了无往不胜的地步,岂能被这些东西打败。你是了解七最深的人,怎么却做出这种完全不了解他的事情。连作为旁观者,呵呵,或许是路人甲的我们都能够明白七的坚强所在,你经常跟在他的身后,又作为一个女主角的你不明白么?你安分儿,别添乱了。”

“你们让开,你们了解七。”蓝舞月厉声道:“你们根本不了解七。让开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“哦!我倒想知道你怎么对我不客气。”女王作风的朝暮璃话就是不一样,直接将阻挡蓝舞月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。

紫韵叹了一口气,挡在两人中间,柔声道:“理由,给我一个可以放你进去的理由。”

蓝舞月收回了剑,深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我在不在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。”

紫韵笑了,立即转身,让开了道儿。但所有人都晕了,既然没有任何的用处,那你去干什么?紫韵为什么会让开道路,因为她明白,她懂得,蓝舞月知道七是能够自己走出困境的。而蓝舞月更是明明白白的了,她是不会任何话。如果换做了紫韵自己,或者朝暮璃过去,定是会忍不住而疑问,从而提出疑问。这是她们不敢过去的理由,也是阻挡所有人的理由,正好也是不挡蓝舞月的理由。

蓝舞月走到了七跟前,静静的站着,不任何的话,只是等着,或许等得久了,蓝舞月蹲下身来,伸手勾起七脸,让他看着自己,然后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肩膀,轻声道:“这里有一个依靠,这里有一个算不上坚强,但绝对可靠的依靠。”

七眼睛动了动,立刻将头枕在了蓝舞月所指的地方,“她不理我,她一定在怪我,她一定在埋怨我忘记她,她一定在气愤我对她的态度,她一定伤心着,为了那三个字,知道么,好心痛,不知道妈妈是不是也这样的痛着,讨厌你,讨厌你。身为她的孩子怎么能够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,身为她的孩子怎么能够将自己亲密无间的母亲忘得一干二净,身为她的孩子怎么能够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情。呵呵呵呵!人神共愤,是啊!谁也不会愤怒于我?因为谁也不知道我是纱娅的孩子,呵呵,连我自己也不相信,事实上,的确,我不是她的孩子。但是,从她在那座森林中抱起我的那一刻起,她就已经是我无人可以替代的亲人了,她就是作为传承者的我们从来就不能奢望的妈妈了。她为了我不惜屠城,为了我不惜杀掉自己的好友,为了我不惜变成人人愤怒人人指骂的恶魔。却从不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,多么好的人,怎么,怎么,怎么能够忘掉啊?可恶的绝对防御,该死的绝对防御,母亲也是能够忘记的人么。”

“可是,既然恨我,怨愤我,为什么还在我的身后保护我?”七着着,眼睛一亮,“是了,没有恨我,没有怨愤我,可是为什么要跑呢?”

“因为她不想做你的母亲。”蓝舞月觉得自己该死,心中多么的不愿意出纱娅的事情,却是管不住自己的嘴。只是因为不想看到七悲伤,或许可以称为悲伤。

“即便她再不愿意做我的母亲,她也是我的母亲。”七坚定的着。

“你这样只会令她更加的远离你。”蓝舞月既然了,那就不隐瞒了,“因为她爱上了你。就像我一样的爱上了你。而你却将她视为母亲,谁也不会承受住的吧?何况又是极度渴望被爱的她!”

七闭上眼,过了一会儿睁开眼道,“爱!真是个垃圾字眼,她是我的母亲,就永远是我的母亲,谁让她要把我从丛林之中抱出来。”

“那我现在把你抱回去!”纱娅冷声着。

“不可能了!”七站起身,轻笑了起来,伸手抓住纱娅,“时光再怎么改变,记忆再怎么隐瞒与我,您与我之间的联系永远不会改变,栉沐温阳就是您与我之间的联系的证明。妈!您觉得爱情伟大还是亲情伟大。”

纱娅想要话,却是被七抢了先,“哪个都不重要!重要的是人与人的距离和心与心的距离,还有**与**的距离。您是我的母亲,那是我对您的看法,我对您的**。您把我看做什么,那是您的看法,您抱着什么样的**。我是一个没有**的东西,也不是这样,其实我也是有的,世界上任何的东西都有**,不管是石头,风沙,还是水,阳光,还是大气,即便是这些死物,他们也有**的存在。这些或许只是引人斥驳,我不觉得我的理解有什么错误,算了。您是我的母亲,这是我对您抱有的**,您能接受么?”

纱娅无可奈何的摇头苦叹,她的教育有用么?起了作用么,七果然不是一个孩子,他有着人们都不敢想的明悟,“按照七这个法不是很冷酷无情么。”

“因为这个世道本就是冷酷无情的,什么守护,什么正义,什么道德,什么伦理,什么纲常,什么承诺,什么冷酷,什么无情,什么残暴,什么冰冷,等等等等。这些本就是残酷无情的东西。大灾之后才有大爱,之前跑哪儿去了。没道理,却正好明世道冷酷无情。当然这些是我理解的冷酷无情,里面包括人世间任何的情绪。也就是,怎么理解只在于个人的看法?再怎么偏激,再怎么无道,别人了也是白。”七苦笑了一声,“我这些干什么呢,简直就不符合场景,便是冷酷无情,又是如何,您依旧是我的母亲。”

“你刚才真的心痛了么?”纱娅只在乎这一个问题。

“好像是吧!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是心痛,书上再怎么描写,没有亲自体验过,我也无法的坚定。呐,妈妈,我可以这样叫你么?”七抬起头看着她。

纱娅依旧是痛苦的,可这些痛苦是自己给予自己的,七并不是不跟她接触,也并不是要离开她,反而更想与自己亲昵,可是,依然是痛苦的,即便知道是自己强加给自己,痛苦是无法改变的,也不是自我安慰一两句,就能够抵御忍受的,七那种深入骨髓的想法,纱娅改变不了,从她抱起那个襁褓开始,就已经注定了,此生会为他而活着,既然如此,抛却了这些被七称之为垃圾的情爱,那又如何。

“你已经这样叫我了,而且,即便我不愿意,你也根本不会考虑我的想法吧!你霸道的毫无道理,让人无可奈何,我知道,这并不是你的错,而是我们这些想要得到什么的人的错。可我错在哪里?我们这些想要从你身上得到东西的人错在哪里?你这是明明白白的欺负我,或者,我们。七你的无情真的令人感到愤怒啊!可,有什么办法,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你生情,你对我有**,听了这个别人会以为什么?别人会暧昧的看着我们,可是处在当中的我,并不是产生没有什么感觉,而是深深的无力,与愤怒。早知道我陷入了这种根本就没有任何回报的感情漩涡,我就不会去招惹你了。对一个喊着自己妈妈的男人产生男女情爱,真是我的可悲之处。你的纯洁可是害苦了我们这些有着不纯动机的人,呵呵!绝情到纯洁,七原来是这么的可怕!”

纱娅哭笑不得的道:“我去而复返,又一次证明我的可悲。其实我一直没走,听到你的话,我竟然感动的泪水横流,我恨我自己,我快被你气死了,对你有**没错,对你**太深,却是犯了欺天大罪。我是人,不是七,你如此的要求我,让我变成七,是的,我贱,对你**的无法自拔!连这种事情都必须得答应你。不答应也可以,可是,我对你的**太深了,不答应,就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。你为什么要长的像那个人,你又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得完美劲儿十足,连让人遗忘的机会都不给。我服了你了,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傻了。只要对你有**,想要在你身边待着的人,全都是傻子!七啊!你就是世界上那唯一的傻药!被你勾起了兴趣的,都会变傻。既然要傻,那我就彻底的傻了吧!我也不要求什么东西,就当我是一个傻子吧!从捡到你的那一刻,我就是你的母亲,以前是,今天是,以后也是。安慰安慰我吧!七。”

“妈,你要是傻子,我也是傻子!没关系。不需要安慰!”七轻声笑着,然后转过身一手指着纱娅,得意的炫耀般的道:“这就是我的母亲,一个傻母亲,我就是她的孩子,一个傻孩子。”

好多人感动的鼻涕都流出来了,呃!错,是被这极冷的场景冻得。方知翼却是依旧啃着袋里的食物,走了过去,立刻对着纱娅道:“妈妈好!”

纱娅气的脸红了。

慕雨也走了过去,本想声妈妈好的,看到了纱娅的面容,惊叫道:“姐!”

“喂,糊涂,你丫不害臊啊!想占我便宜啊!”方知翼立刻愤怒看着慕雨。

纱娅皱起了眉,反而那个叫出姐的慕雨也是皱起眉。

蓝舞月不置可否,纱娅本就是慕雨的姐姐吧!

紫韵对这纱娅却是一脸的淡漠。